大路与小路 by 保罗·克利

大路与小路,保罗·克利(瑞士),1929年,包豪斯/现代主义,布面油画,83.7×67.5厘米,路德维希博物馆,科隆

瑞士艺术家保罗·克利(1879-1940)相信:颜色和线条可以将观者传送到超越日常平凡生活的世界,就像音乐可以令听者入迷、出神一样。克利是小提琴演奏家,常常去听歌剧;音乐在他的画中一直有深远影响,颜色则是内在的本质元素。

克利在1920年代担任包豪斯学校的教师,主讲设计,他的理念打开一扇门,让人们可以深入了解他构建于逻辑之上的构图。

在一次充满启示的埃及之旅后,克利绘制了这幅“大路与小路”。之前在突尼斯的旅行,启发了他,让他选择更生动的颜色,放弃了单色色调。埃及的风景是这幅网格状构图的灵感来源,表现出克利的“整体(dividual)”和“单一(individual)”理念框架。“整体”是指作为整体的结构,体现为画中平行的层。“单一”结构由位于平行通道内的小块颜色单元组成,这些通道在冷暖色调之间波动。

此前,立体主义的设计深深影响了克利,但是“大路与小路”的几何形式更松散,让人想起音符,同时也有不完美和变化,表达出他的理念:构图应该自洽,而不是去遵从什么严格的规划。

克利的绘画灵动而充满诗意,常常令人愉悦,成为无数现代艺术家的指路明灯,特别是加泰罗尼亚画家米罗、超现实主义画家和抽象表现主义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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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以上文字内容,部分译自《30,000 Years of Art》,纯属个人爱好,英文版权仍归原作者所有,转载请标明出处。by 郑柯-Bryan

猫与鸟 by 保罗·克利

Cat and Bird (Katze ind Vogel), 1928, Oil and Ink on Gessoed Canvas, Mounted on Wood, 38.1 x 53.2 cm,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猫与鸟,1928年,油彩与墨水、在打石膏粉的画布上,固定于木板之上,38.1 x 53.2 厘米,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

这是保罗·克利包豪斯时期的作品。

包豪斯艺术与建筑学院是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在旧魏玛学院附近创立的。该校早期的教师有克利和康定斯基等画家,这些艺术家和当地的工厂建立了密切联系,大批量生产包括家具和织物在内的多种产品。1925年,包豪斯迁移到德绍,建造了几座厂校合一的大楼。包豪斯风格是:非个人化、严谨、呈几何形,使用简约的线条和原始材料进行创作。格罗皮乌斯后来离开了这座学校。1932年,该校迁到柏林后被纳粹关闭。群体的解散实际上鼓舞了其成员四处旅行,在西方世界广泛传播包豪斯的思想。

克利致力于实践他称之为绘画“方法的纯粹培养”,换句话说,展现线条、形状和颜色,而不是去描绘别的东西。这种选择让他可以用思考去自由创作图像,而不是用感受。因此,这幅画中的鸟,看起来并不是在猫的额头前飞,而是在它的脑中。克利仅仅画出猫的头,以此强调这一点,并把注意力放在大脑的想法、幻想、胃口和渴望之上。作为艺术家,他的目标之一,就是要“让秘密的景象变为可见”。

猫很警惕,还有点吓人,但是它也很冷静。而且克利的调色板也很冷静,颜色仅限于茶褐色、玫瑰色,还有一些蓝绿色。这种方式,再加上孩子似的绘画风格,让整幅画变得更活泼。克利相信:孩子们最接近创造力的源泉,他总是着迷于孩子们的艺术;在这里,他以简单的线条和形状让人想起它们:椭圆是猫的眼睛和瞳仁(鸟儿的身体也很接近椭圆),三角是它的耳朵和鼻子。鼻子头是一个红心,这是猫的欲望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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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中的狄安娜 by 保罗·克利

Diana in the Autumn Wind, Paul Klee, 1934, 63 x 48 cm, Kunstmuseum, Bern

秋风中的狄安娜,保罗·克利,1934年,63  x 48厘米,艺术博物馆,伯尔尼

保罗·柯林是绘画的故事中最伟大的色彩画家之一,也是一位技艺高超的用线专家。他最严肃的作品中也会潜藏着幽默的暗流。他的形式创造力似乎无穷无尽。早年,他在以绘画还是以音乐作为终生事业之间做了选择,最终成为当代画坛最具诗情也最具创造力的画家之一。

他的作品无法厘清,能够说的,只是它从不是纯粹抽象的、但也从不是真正写实的。他对音乐这种最少物质因素的艺术具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这贯穿了他的创作,提纯了他令人迷惑的色彩,也升华了他所创造的形象。

20世纪30年代初期,克利的事业进入巅峰时期,也正是在此时,他开始受到文化部监管。纳粹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在德国大学城以“不遵从新日耳曼精神”为由,焚烧了几千册图书,其中包括马克思和弗洛伊德的著作。许多知识界人物被迫逃往他国,其中也包括康定斯基和克利。

直到被纳粹驱逐之前,克利都是只画小画,而画幅的小并不影响作品内在的伟大。

克利以一种快捷和稳健作画,使我们无法确定他广阔的创作领域、经久不衰的魅力和诗意的界线所在。

在《秋风中的狄安娜》中,我们看到他对运动的感觉。湿润的微风中飘舞的树叶,同时也是出外狩猎的女神与克利社交圈里衣着时髦的女人。正在逝去的一年的神秘、怪异,以一种具体的形象出现在我们眼前。在神秘怪异之外,则是可爱而自足的形式上的平衡。

对克利来说,这件作品苍白得有些离奇,但是这种苍白正是主题的需要。作者暗示,在秋天的丰饶之力冲击下,狄安娜正日趋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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