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火山口 by 詹姆斯·特瑞尔

Roden Crater, James Turrell, Unfinished, Extinct volcano and light, H: over 115.476 m, In situ, Painted Desert, Arizona

罗丹火山口,詹姆斯·特瑞尔,未完成,荒废的火山口与光,高度:超过115.476米,佩恩蒂德彩色沙漠原地,亚利桑那州

詹姆斯·特瑞尔(生于1943年)说过:他最早的记忆,是祖母邀请他参加一个贵格教派的机会,“为了迎接光”。他的创作媒介包括天空、光、空间,而且他的作品明显充满灵性,常常超越了画廊或是博物馆的领域,鼓励观者“与光触碰”。

1974年,特瑞尔在佩恩蒂德彩色沙漠边缘发现了罗丹火山口,他在1977年买下这块地,从那时起,他一直在将废弃的火山里面变成一个可以与光互动的地方,变成一个天文台。四个地下房间朝向四个主要的方向,最终将会连接到一个中央的椭圆形房间,天空在上面形成曲线,看起来像是被固定到了火山口的边缘。罗丹火山口在多个房间天花板上有椭圆形的开口,让人想起罗马的万神殿,本身让人同时想起神庙和巨大的人造日晷。光线塑造的效果,与原始的环境、宽广的沙漠空间一起,让人想起火山和自身风景的内部和外部的空间。

罗丹火山口就像罗伯特·史密森(Robert Smithson)的螺旋形防波堤(Spiral Jetty)地景作品一样,让人产生神秘和纪念碑的感觉,就像看到了巨石阵或是埃及金字塔。除了光和空间之外,它还使用时间作为艺术的元素,表现天文和地理时期的无限,还有永不停息、不受限制的人类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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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以上文字内容,部分译自《30,000 Years of Art》,纯属个人爱好,英文版权仍归原作者所有,转载请标明出处。by 郑柯-Bryan

以下摘自wikipedia:

詹姆斯·特瑞尔(James Turrell,1943年5月6日出生于美国洛杉矶)是一位以空间和光线为创作素材的当代艺术家。特瑞尔将一个死火山的喷火口改造成为可用肉眼观测的天文台,专为欣赏天空上的各种自然现象而设计。他的其他作品通常利用封闭空间将观者包围,以控制观者接收光线的程度:以作品“Skyspace”为例,就是一个足够容纳15人的空间,观者坐在边缘的长凳上,观看空间中唯一的天窗。特瑞尔也以光线隧道和投射手法来创造出看似具有质量和重量的形状,但其实这些形状只是光线的投射。身为贵格会的终身教友,特瑞尔也为贵格会设计了“活栎树集会所”(Live Oak Meeting House),集会所的屋顶设计有天窗,在其中光线的照射方式也带有宗教上的含义。

他的作品“Action”在美国印第安纳州立美术馆 (Indianapolis Museum of Art)十分受到欢迎。作品是一个房间中展示著一张空白的画布,但这个“画布”实际上是一个长方形的洞,借由光线来让这个洞看起来如同画布。在展场中警卫会向没有察觉的参观者说“摸摸看!摸摸看!”。

特瑞尔的作品挑战人们快速观看艺术作品的习惯。他认为观者在一件艺术作品上花费的观看时间太短,以致于无法认真欣赏作品本身。

“我觉得我的作品是为了一个人、一个个体而创作。你可以说那个人就是我,但这并不是事实。这是给一个理想中的观赏者。有时候在观看某些东西的时候,我会有点急躁。当蒙娜丽莎在洛杉矶展出时,我只看了13秒。但是,你知道的,现在有一个慢食运动。或许我们可以来个慢艺术运动,花一个小时(来欣赏作品)。”

圣诞之夜·科雷乔

Holy Night, Correggio, c 1529-1530, Oil on Canvas, 256 x 188 cm,Gemaldegalerie Alte Meister, Dresden

圣诞之夜,科雷乔,约1529-1530年,布面油画,256 x 188厘米,古代大师绘画馆,德累斯顿

天使们正在空中唱着“光荣归于至高的上帝”,高大的牧人正好瞥见了这一天国幻象。我们看到,天使们快活地在云中到处盘旋,看着下面那位手执长棍的牧人疾步而来的情景。在那黑暗的牲口房废墟上,牧人看到了奇迹——新生的圣婴向四外放光,照亮了那位幸福的母亲的美丽面孔。牧人收住脚步,摸着他的帽子,准备跪下礼拜。有两个使女——一个被牲口槽发出的光照得眼花目眩,另一个高兴地看着那个牧人。圣约瑟在外面的黑暗中正忙著照管驴子。

乍一看,这个布局显得十分笨拙、十分随意。左边场面很拥挤,似乎右边没有任何对应的部分加以平衡,仅仅是用光来突出圣母和圣婴借以取得平衡。在这一方面,科雷乔甚至比提香更多地使用了以色彩和光线来平衡形状和引导眼睛视线方向的这项发现。我们自己也跟着牧人一起冲向这个场面,而且被引导着看见了他所看见的景象——《约翰福音》中所说的在黑暗之中放射光芒的奇迹。

科雷乔在明暗方面的处理,取得了完全新颖的效果,极大影响了后来的画派。

科雷乔的作品有一个为后人代代追摹的特色,那就是他用以彩绘教堂的天花板和穹窿顶的方法。如果你有机会去意大利帕尔玛游览,一定要去看主教堂中他那流光溢彩的穹庐顶作品——《圣母升天》。只有亲见这些作品,才能领略科雷乔缩短透视的技巧以及令人如临幻境的真实感。

  1. 《艺术的故事》 p 337 – 339
  2. 《温迪嬷嬷讲述绘画的故事》 p 142

女孩头像,可能是画家的女儿克拉拉·塞拉娜·鲁本斯

Head of a Child, probably the artist’s daughter Clara Serena, Peter Paul Rubens, c1616, Oil on Canvas, mounted on  wood, 33 x 26.3 cm, Sammlungen des Fürsten von Liechtenstein, Vaduz

女孩头像,可能是画家的女儿克拉拉·塞拉娜;鲁本斯;约1616年;画布油画,裱贴于木板;33 x 26.3 厘米;列支敦士登王子收藏,瓦杜茨,列支敦士登

这里根本没有构图的诀窍,没有华服盛装和缕缕光线,只有一个孩子的简单的迎面肖像。然而她似乎在呼吸,心也在跳动,好像活人一样。这正是鲁本斯最大的艺术奥秘——他自信他的笔法转瞬就能赋予任何东西以生命,他魔法般的技巧能使所有的东西栩栩如生,热情而欢快地活起来。

金发打理得井井有条,发际线干净流畅,额头光洁明亮,棕黑色的眼瞳充满自信,粉红的双颊、小巧的鼻子、娇艳欲滴的双唇,再加上线条明朗又不失圆润的下巴——一个聪明、美丽、健康的女孩似乎就站在我们面前。

试图分析鲁本斯怎样赋予画面欢快的生命力是枉费心机的,但是那必然跟大胆、精细地处理光线有一定关系,他用光表示出嘴唇的湿润、面部和头发的造型。[1]

鲁本斯是历史上最幸运的画家:他英俊、健康,受过良好的教育、善解人意、性情温和,很富有,是个天生的外交家,深受欧洲各国王公的赏识,两次婚姻都很成功;他还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最有影响的画家之一。他以一种无私的勤勉尽力发挥自己的天才,凭借真诚的善良获得了长久的好运。[2]

这幅肖像画作品只不过是他众多辉煌、庞大作品之一斑。他在安排色彩缤纷的大型绘画和在赋予画面以充沛的活力方面都有无与伦比的天赋。他能把大气磅礴的气势与大型作品中的人物结合在一起,产生或欢乐、或低沉、或哀伤、或紧张的气氛,令观者身临其境。

鲁本斯把意大利的华美、佛兰德斯式的明晰和光感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在鲁本斯的作品中臻于极致。他将天主教的人文主义注入自己的作品——这种人文主义允许感官的愉悦与宗教感同步发展——从而创造出了乐观、脱俗、充满活力的风格。

  1. 《艺术的故事》 p 400
  2. 《温迪嬷嬷讲述绘画的故事》 p 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