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by 杰夫·库恩斯

Puppy, Jeff Koons, 1992, Live flowers, earth, wood and steel, Height: 11.5m, Bad Arolsen, Germany; now Guggenheim Museum, Bilbao, Spain

小狗,杰夫·库恩斯,1992年,鲜花、土壤、木头与钢铁,高度:11.5米,此前于:巴特阿罗尔森,德国;现于:古根海姆博物馆,毕尔巴鄂,西班牙

小狗原本是为了德国巴特阿罗尔森的一个临时展览而创作,现在是毕尔巴鄂的一个永久展品,图1中是原来的安置状态。巨大的西部高地小猎犬由钢制框架构成,能承受25吨土壤和70000个盆栽,包括金盏花、凤仙花和喇叭花。鲜花和宠物的融合,是甜美和多愁善感的纪念碑。

杰夫·库恩斯生于1955年,他本来是华尔街商品交易所的交易员,在1980年,他的艺术生涯开始成功。他渴望追求出名的地位,自己也有才华,可以将平凡之物提升到当代艺术的舞台之上,很多评论家为他的艺术打上了“新波普(Neo-Pop)”的标签。他与20世纪60年代的波普艺术家一样,作品既赞美又批评家用产品,以及背后美国社会最基本的资本主义。库恩斯主要将目标放在高雅艺术与媚俗(kitsch)之间的关系上。

库恩斯的作品参考了杜尚的现成品,以及其中将日常物品提升为高雅艺术对象的这种方式。在这件作品中,他对体量的使用响应了超现实主义。库恩斯的作品引发很多争议,他将篮球放在水缸中,将真空吸尘器放在有机树脂玻璃里面,并会用光亮的瓷器复制流行文化符号,比如玩具、流行明星迈克尔·杰克逊。他的瓷雕和这件纪念碑般的小狗,将流行、艺术形式与18世纪的欧洲贵族联系起来,那时有陶瓷人物,还有高度修剪、美化的花园。

以下是该作品在毕尔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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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以上文字内容,部分译自《30,000 Years of Art》,纯属个人爱好,英文版权仍归原作者所有,转载请标明出处。by 郑柯-Bryan

梦 by 亨利·卢梭

The Dream, Henri Rousseau, 1910, Oil on Canvas, 205 x 299 cm,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梦,亨利·卢梭,1910年,布面油画,205×299厘米,MoMA,纽约

作为自学成才的画家,亨利·卢梭(1844-1910)以其对丛林的描绘而闻名。这幅《梦》是他晚期的作品,完美展现了他发展的平面、色彩斑斓、孩童般的风格。尽管他自我神话了自己在墨西哥服兵役的历史,卢梭可能从未离开过法国,他使用旅行手册和孩子们的图画书作为自己丛林主题的来源,这幅画就是如此。

这幅《梦》有种幽默感,同时体现出天真和童趣,但其内在也蕴含着情色和危险迫近的潜流。画面中间是狮子的脸,以漫画的方式描绘出它们的面无表情,同时直视观者,令人不安。花朵和叶子都比女人的头还要大,禽鸟们也十分庞大,令人感到不详。超现实主义的创始人安德烈·布列东,盛赞卢梭的画作,认为其中将异国情调与司空见惯之物融合在一起,野生动物和热带植物体现了异国情调,而丛林地面上的不和谐的天鹅绒沙发则是日常之物的表现。

卢梭和他标志性的稚拙艺术充满梦幻的幻想场景,启发了无数二十世纪的艺术家和运动,包括超现实主义。最初的嘲笑过后,卢梭最终被年轻的同代人们视为“原始”幻象的象征:1908年,毕加索为表示对他的尊敬,举办了一次盛宴,这也强化了他在年轻一代巴黎现代主义者心目中的形象。他被他们看做一种证明,证明学院派的艺术训练妨碍了绘画对于简明、纯真和想象力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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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与鸟 by 保罗·克利

Cat and Bird (Katze ind Vogel), 1928, Oil and Ink on Gessoed Canvas, Mounted on Wood, 38.1 x 53.2 cm,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猫与鸟,1928年,油彩与墨水、在打石膏粉的画布上,固定于木板之上,38.1 x 53.2 厘米,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

这是保罗·克利包豪斯时期的作品。

包豪斯艺术与建筑学院是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在旧魏玛学院附近创立的。该校早期的教师有克利和康定斯基等画家,这些艺术家和当地的工厂建立了密切联系,大批量生产包括家具和织物在内的多种产品。1925年,包豪斯迁移到德绍,建造了几座厂校合一的大楼。包豪斯风格是:非个人化、严谨、呈几何形,使用简约的线条和原始材料进行创作。格罗皮乌斯后来离开了这座学校。1932年,该校迁到柏林后被纳粹关闭。群体的解散实际上鼓舞了其成员四处旅行,在西方世界广泛传播包豪斯的思想。

克利致力于实践他称之为绘画“方法的纯粹培养”,换句话说,展现线条、形状和颜色,而不是去描绘别的东西。这种选择让他可以用思考去自由创作图像,而不是用感受。因此,这幅画中的鸟,看起来并不是在猫的额头前飞,而是在它的脑中。克利仅仅画出猫的头,以此强调这一点,并把注意力放在大脑的想法、幻想、胃口和渴望之上。作为艺术家,他的目标之一,就是要“让秘密的景象变为可见”。

猫很警惕,还有点吓人,但是它也很冷静。而且克利的调色板也很冷静,颜色仅限于茶褐色、玫瑰色,还有一些蓝绿色。这种方式,再加上孩子似的绘画风格,让整幅画变得更活泼。克利相信:孩子们最接近创造力的源泉,他总是着迷于孩子们的艺术;在这里,他以简单的线条和形状让人想起它们:椭圆是猫的眼睛和瞳仁(鸟儿的身体也很接近椭圆),三角是它的耳朵和鼻子。鼻子头是一个红心,这是猫的欲望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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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 by 莫奈

The Magpie, Claude Monet, 1869, Oil on Canvas, 89 x 130 cm, Musee d’Orsay, Paris

鹊,克劳德·莫奈,1869年,布面油画,89×130厘米,奥赛博物馆,巴黎

一个小小的黑色色块在白色的风景中,一只小小的存在却给予这幅画它的标题:鹊,君临这个场景。

表面看来,整个画面光线耀眼,让观者睁不开眼睛,鹊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细节。雪的亮度首先抓住眼睛,将其引向野地远处,一直到那不断延续、不断伸展的光。前景中没什么东西,如果你把眼睛放低,画家的签名是你唯一能看到的东西。庞大的奶灰色屋顶上方,树枝上压满霜雪。篱笆起到了地平线的作用。

白色只是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它充满着对周围自然景物的反射,涂满表面,有对蓝色、粉色、黄色、淡紫色和灰色的透明反射。所有的影子堆积在一起,初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色彩。莫奈用来迷惑观者眼睛的,是虚假的单色印象,是光本身的图示。他绘制出雪后的乡野,将空气中反射的光都表现出来。他没有采用增加亮度的手法,而是用各种颜色衬托,让光成为棱镜,充满了丰富的组合和分解。鹊黑色和白色的羽毛穿透了这些移动不停的颜色。

雪是画家完美的工具,隐藏了轮廓、纹理和单个细节。它展示出了稀释过的自然,让人可以自由绘制简化版本的现实。事物的真实现实让位给画作的统一性,柔和了它的边缘。赏画者能想象到自己跋涉在雪中,同时可能会被冬日昏昏沉沉的气氛笼罩。但有了那鹊,栖息在篱笆门上端,及时阻止了这一幕发生。每个花园中都会有这样一只鹊,它叽叽喳喳,不懈歌唱,成为一个这首乐曲中的对位和弦,既强调、又打破了遍布画面的沉默。这鸟儿在画中如同省略号,清晰,刺耳,仿佛五线谱上的一个音符。

【说明:以上文字内容,译自《How to Understand a Painting》,纯属个人爱好,英文版权仍归原作者所有,转载请标明出处。by 郑柯-Bryan

小公牛·波特

The Young Bull, Paulus Potter, c1647, Oil on Canvas, 235.5 × 339 cm, Royal Picture Gallery Mauritshuis, The Hague

小公牛,保卢斯·波特,约1647年,布面油画,235.5 × 339 cm,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海牙

初看此画,我总觉得我的电脑屏幕上有些小虫子,手伸过去,想把它们轰到一边去,结果发现不为所动,再仔细一看,竟然是画中的飞虫!就在小公牛的后背上、还有趴着那头大公牛的背上……

真可谓神乎其技了!

放大看,你似乎能感受到从小公牛鼻中喷出的湿气,一伸手就能摸到它潮湿的鼻头,当然,还有小牛那双温柔如水的大眼睛~~

再看前景下方地上的青蛙、坑坑洼洼的地面、被牛踩在脚下的杂草、毛茸茸的绵羊、羊后面树下的小花。树后的老农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小牛,想必这一定是他未来的希望。

远处的草地和风景,就是海牙当地的典型景况。

在17世纪,把牛用如此荣耀的笔法表现,只能是在荷兰,这个牛铃声不绝于耳的国家。

这幅画体量庞大,如果有机会去荷兰海牙看到真迹,那感受一定要比在电脑屏幕前要强烈得多。

波特在绘制这样一幅画时,年仅21岁。

说了这些,我仍然难以抑制要用手去赶走那几只虫子的冲动……